银池突然不说话了,默默的看了秦清一眼,转过脸,望着窗外蓝蓝的天,良久,“清儿,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,这段往事,已经深深的封存在人的心底,从今以后,没有人再拿出来提。”
“没有吗?老皇上,你太自信了吧?刚才皇后不就提了?”秦清冷冷的看着他,最讨厌的就是这样一幅嘴脸,自以为什么都瞒得住,却不知道那老皇后还不是在为当年的事情介意,甚至对她痛下杀手。
银池端正坐起身子,浑浊的双眸突地放出异样光彩,不怒自威的脸更显威严,“她会得到她应得的惩罚!”
秦清冷笑一声,在她看来,这银池是个妻管严,平时在人前作威作福,一旦那老皇后在场,还不是事事为皇后为先?
“你不相信?”银池有些发窘,很显然,他意识到了秦清笑容中的嘲讽意味,他突然像个孩子一般,信誓旦旦起来,“我发誓,我一定会给她颜色看的,你……能上前来,让我好好看看吗?”
秦清皱皱眉,“做什么?”
难道是想要从她的身上找到当年玉京子的影子?可此她不是玉京子,不会为一个并不爱自己的男人牺牲那么多,不过如果当年银池是个帅哥的话,那就另当别论!
“我只想看看你,摸摸你,你也知道,我唯一的女儿去世了,我真的想把你当做自己的女儿!”银池低低的开口,那脸因激动而泛起的流光异彩,就像梦幻的颜色,扯平那皱纹,让他看起来俊美了一些。
看银煌几个的俊美模样,这银池当年肯定也是帅哥一枚,好吧,看在是老帅哥的份上!秦清站起身来,大大方方的饿上前,沿着那红毯一路走到银池的面前,伸出小脸,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“扑哧!”一声,银池突然隐去了那背上,笑开了,“你现在调皮的样子也京子!”
秦清眨眨眼睛,“既然你这么对玉京子念念不忘,为什么不留她在你身旁?为什么让她继续成为秦陌的一枚棋子?”
银池眼色一暗,有些无奈,“她,说她最爱的人是秦陌,为了秦陌什么都愿意!”
秦清倒吸了一口气,狠狠的摇摇头,这个傻妞,幸亏她的灵魂是秦清的,不然遗传了小五娘的傻劲,早就挂在了秦风那棵树上了。
银池看着她的一举一动,眼中柔柔的,泛着慈父的光晕,“所以,我宁可你胡闹,也不愿意你像她一般,为了一个男人……”
原来这就是他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原因。
“我的胡闹你批准了?”秦清眨眨眼,回身从文案上取了纸笔,“口说无凭,立字为证,从今之后,我就是奉旨勾爷,看谁还能奈我何!”
银池一愣,望着硬被她塞入手中的毛笔,再看那铺在眼前的纸张,狠狠的抽搐了嘴角。
“怎么,不写?哎,我那可怜的老妈啊……”拉长音,正宗京腔。
银池那手一哆嗦,那纸上就有了龙飞凤舞四个大字:奉旨勾爷,写完,银池都禁不住勾唇笑了,那老脸笑成了一朵花。
秦清顺手将那圣旨踹在了怀中,顺便给了银池一个大大的拥抱,再顺便将一盒她自行研制的防皱霜放在他手心,“老皇帝,好好的保养一下吧,这年头,还是帅哥吃香!”
“你说我老了?你说我不是帅哥?”银池一阵吹胡子瞪眼。
“你说呢?”秦清看着他憋气的样子就忍不住觉得心情舒畅,神清气爽,清风拂面,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,哼着小调,去找银煌去也。
大殿外,银煌内敛,阴沉;银乐放荡不羁,银烨纯情可爱,三个人,三种风情,眼巴巴的盯着秦清出来的方向。
秦清一出殿门就望见了这般让人心潮澎湃的情景,再想起三人大殿之上对她的维护,那心底的澎湃更是如潮涌一般以迅猛之势冲垮大堤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
几个起落冲到他们的面前,左手抱一个,右手抱一个,呃,还剩一个,正闹心是用左脚还是右脚呢,左手抱的那个银烨就不干了,一瞪那杏仁般的大眼睛,粉嘟嘟的唇一嘟,那手在秦清的腰间,转了圈的拧了一把,气呼呼的转身走了。
“喂……还记仇呢?你的宝贝我还给你还不成吗?看在你这次这么仗义的份上!”秦清对着那抹优雅飘逸的自影大声叫道。
那身影一顿,再前行,那步子更大了,像是在逃。
“哈哈,小十四竟然知道害羞了!”右手抱的那银乐,抬起深邃精美的五官,在阳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晕,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,露出雪白的牙齿。
“害羞么?我怎么不觉着?”秦清眨眨眼,方才银烨那行径更像是在吃醋,呵呵,一想起女儿宴那晚,那小家伙可爱迷糊的样子,秦清的心里就软软的,颤颤的,蠢蠢欲动。
银煌,秦清还没有来得及伸出脚来勾搭的那个美男,默默的看了秦清一眼,转身向外走。
“哎,你去哪?我还有事情问你呢!”撇开银乐,秦清就要去追银煌。
衣角被银乐攥住,“你问我即可!”
秦清回眸看他,“你知道我要问什么?”
“当然!”银乐轻轻的笑笑,那桃花眼懒懒的一勾,“不如去我的花船之上,我们慢慢的聊?”
秦清冷冷的笑,“你知不知道,你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?”
银乐一愣,那淡紫的眸子有些紧张,“谁?”
秦清懒懒的看他,小手伸出,感受到他的紧张,“你也会易容术吗?”
银乐裂唇一笑,摇摇头,似乎是想缓解他的紧张,“易容术,我可是觊觎了许久的东西啊!”
秦清拍拍他的肩膀,“我知道有一个人会,如果你想学,我可以将他介绍给你,但是现在我还有要事,你自己去风流快活去吧!”说完,那大红的衣衫在空中旋出一个美丽的弧度,追着银煌而去。
银乐似乎被人戳中心事一般,呆呆的站在原地,竟然忘记了拉住她。
煌王府,凤凰树下,银煌敛着眼睛,静静的坐在光与影的重叠交错之下,长发如瀑布般飞逸而出,不时的撩过他面前的那副残棋。
红影摇曳,秦清坐在他面前,拿起桌旁的葡萄,“噗”的一声,清脆的咬开,然后口齿含糊道:“进车,虽然损失了炮,总比在这死扛的好,退一步说不定海阔天空!”
银煌抬起头,望着她的眸光盛满了探究。
秦清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,身子懒懒的靠在凤凰树上,纤长的手指绕上垂落胸前的发丝,声音娇嗔着,“不要那么看我,我会害羞的哦!”
银煌唇角一哆嗦,抬手进车,埋头下棋。
秦清眨眨眼睛,盯着他不放。
良久,一副棋下完,银煌这才抬起脸来,不动声色的问道:“你怎么还不走?有事情吗?”
秦清斜斜眼睛,“当然有事情,是谁在我入宫之前巴巴的拉着我,哭着喊着要跟我比翼双飞的?我出来了,你倒不理我了,一个人回来看着这盘臭棋装深沉,你玩我啊?”
银煌被她数落一顿有些哭笑不得,他抬头,正准备一通口若悬河,那唇上就被硬生生的吻住。
“呼!”好久之后,秦清直起身子,揉着弯痛的腰,一阵抱怨,“我只是想要给你一个爱的鼓励,你也太热情了,怪不得那么积极去皇上面前说被我强了呢,原来早就对我处心积虑了!”
银煌涨红脸,才不管她的抱怨呢,方才那用来装深沉的棋盘,袖子一抚,丢在地上凉快去了,跨过那石桌,如天神降临,站在秦清的面前,那手抬起她的颌,那唇,落在她的脸,就那么一顿激情的吻了下去,边吻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,将她抱得紧紧的,生怕她飞了一般。
轻轻的嘤咛了一声,更是激起了更大的波浪,银煌那手,按住她腰间的系带不动了,或许正在进行着天人的交战,是脱还是不脱!
“你有在院中那啥的嗜好?”秦清眯眯眼,慵懒的望着他。
银煌一愣,这才记起是在院里,周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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